乌山新书仙尊归来已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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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的话……”乌戏天微微一笑,略作思索,胸有成竹地抬起了头看着钟离刑归:“我们可以帮你带来魔血遗孤。”

钟离刑归虽然心中一动,但是并没有明显地表达出来,反而有些不信地问乌戏天:“带来魔血遗孤,就凭你们?”

姜珑玉忍不住了,没好气地回话:“我听说汉广剑圣也是死在了见刃无生的面前,镜花水月要杀风无痕,又凭什么呢?”

钟离刑归猛地一掌拍在了手边的桌子上,紧绷着的微笑显出了些愤怒:“所以这是谈崩了?”

“不,我们可以再寻一个人。”乌戏天微微施礼示意钟离刑归不要冲动,接着缓缓道来:“堂主见多识广,应该听过铁傀吧?”

“铁傀。”钟离刑归淡淡重复了一遍,但是心中却早已雀跃不已。

传说中五方镇门的玄铁门灵空仙尊所做的铁傀,无坚不摧,牢不可破,就是铁器兵刃也难以破坏,何况是一个血肉之躯?在绝对的强大的道具面前,再高的武功都是没有意义的。

看出了钟离刑归的表情微变化,乌戏天知道已经将他说服了一半,便接着道:“现在只有青龙帮留得玄铁门炼制铁傀的秘方,乌戏天可以即刻取来。”

早已奉茶完毕被遣出门外的绮蝶听了乌戏天的这一番话,立马运起了轻功步法转而出了镜花水月的大门,直奔青龙帮总舵的方向去了。

自从翼罗被风无痕所杀,她就时刻记得自己对他的承诺,一定会杀了风无痕帮他报仇,就因为这个目的,她背离了玄真阁阁主,加入了镜花水月。

得知镜花水月派出的无论是抢夺《天剑十三式》还是抢魔血遗孤的人皆是死于见刃无生的剑下,就明白凭借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报仇的。

但是这个情报无疑是给了绮蝶一个绝佳的希望,不论用什么代价,只要能得到铁傀的炼制秘方,莫说轻轻松松杀了见刃无生复仇,就是要称霸武林,又有何不可?

转眼间已是一月过去,且先不论风无痕的风鸣双刃在这一路上取了多少来争夺魔血遗孤的贪婪之徒的头颅,就是那拉车的马也眼见着瘦了几斤。

“快到毒雾秘境的境界了,越是往极北方向走,气候越是寒冷,慢说马的草料不足,这两个废人,也是难熬的。”危流霞一边驾车一边说,话虽难听,却是实在道理。

安夫人已经冻得嘴唇乌紫,仍旧怀里紧紧抱着瑟瑟发抖的安芸儿,她已经十分感激风无痕一路上提供的食物,便也不好开口请他帮她们添衣,只好就这么默默忍受着。

还不知道眼前的路还有多久能到,但是只要最终可以抹去了女儿“魔血遗孤”的身份,母女可以在往后时间安稳度日,安夫人就觉得每一步都不那么艰难了。

突然,一直背转身子风无痕从怀里取出了个巴掌大小的黄铜小手炉不声不响地转过身来递到了安氏母子眼前。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哪个集市抽空买的,微微冒着些细细的烟,正慢慢升温变得滚烫。

安芸儿看了看母亲,得到默许后,轻轻地伸了手将那个带着温度的小手炉接了来,小心翼翼地捧到怀前,小脸上露出了些喜悦的颜色:“谢谢大哥哥。”

风无痕看着安芸儿,依旧是温和含水的笑,这一路他一直看见安芸儿就笑,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轻松地笑了,突然就觉得自己终于是在做一件有些意义的事了。

风无痕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她也叫云儿,离开他的时候,也是这般可爱,也是这般年龄,与安芸儿一道的旅途让他暂时把血海深仇与残忍嗜杀抛在了脑后。

他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陪着安芸儿到衍生门,换下这副惹是生非的异瞳。

“下雪了。”车外的危流霞突然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刚好让风无痕听见,说不出传达了什么感情,兴许是某种提醒,兴许是随口一说。

风无痕合眼一听,除了孤零零回荡的“嗑哒嗑哒”的马蹄声,果然多了些“噗簌噗簌”雪瓣飘落的声音。

“没事的,大哥哥,云儿不怕冷。”安芸儿把小手炉藏在怀前的衣襟里,伸出了带着温度的手掌去暖母亲早已冻得冰冷僵硬的脸,脸上还挂着对风无痕感激的笑。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因为地域不同的缘故,沿途的高树灌丛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荒凉广阔的杂草地,原本枯黄,但是因为风雪的缘故,已经渐渐转化为洁白无瑕没有差别的白色一片。

“娘,你饿了呀。”毕竟一个四岁的孩子,说起话来童言无忌,因为听见了安夫人腹中辘辘的声音变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不是的,娘还不饿。”安夫人连忙徒劳地去捂安芸儿的嘴。

四人已经赶过了一连六天的路程,一路走来,哪里还像是有集市的样子,冰天雪地也不见得能寻到什么,安夫人早知道早先集市里买的干粮也不多了,能不能坚持穿过毒雾秘境到衍生门都是一个不定数。

风无痕把安夫人的动态心理尽收眼底,突然掀开了马车的布帘移了出去。

危流霞转眼来看出来的风无痕,脸上的神情依旧是似笑非笑:“怎么,要去端一窝兔子来?”

“寻一番,总该有的。”一个月的相处,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师徒关系,风无痕也不再无视危流霞的话,每一句虽然简单,但都是认认真真毫不敷衍地回答。

“那便去吧,你若放心,我也吃不了这母子俩人。”危流霞把头转正,又开始一心一意地看路驾车了:“不论寻到与否,两里路后汇合。”话说来不是命令,但是也带着些不允许抗拒的意思。

风无痕也不反驳,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好。”便一步跳下了马车,运起逐光掠风的轻功步法很快消失在渐渐被雪覆盖的枯草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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